降头师1-3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第一章 智慧的勇气   离别义庄来到旅店,无意间,搭上了老板娘,后来杀了他的老公虎魔星,才 发现原来老板娘聪慧过人,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,修练心念和专注力,以提 高本身巫术的功力,还答应教我蛊降,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,制造解蛊毒的药, 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,至今,仍不肯给我占有,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。   由于想加强降术的功力,欲修练金针降,获老板娘告知下,前去找通叔打造 金针,岂料,刚离开通叔大门,就倒霉遇上棺鸡降头师,他是十二魔星中鸡魔星 ,还有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,她俩被棺鸡欧打逃出门口,头部还被玻璃碟掷中 ,当场头破血流,我好心照料她们,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,并命我向他下跪,岂 有此理。   经过通叔向棺鸡调解后,大事化小变无事,本以为霉运走了,岂料,回到旅 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,另一个冤家,狭路相逢,她正是蛇魔星艳妇,如果不 是她的出现,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,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,就是学 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,巩固本身地位,还有是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,当真受益匪 浅。   没有免费的午餐,这句话是对的,刚上完一课,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,并押 着我的勃子强行拉了出来,最后,艳妇下令将我带走。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思绪, 溢出于表,无助的目光,显得有些措手无策。   老板娘脱口而出的说:「不…不要…」   艳妇错愕望向老板娘说:「我不是听错吧?妳…刚才说什么来的?」  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,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,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 对方,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?  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,跟随艳妇回去吧?   正当不知所措的一刻,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,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,似中年 人把声音,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,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,难不成是返老还童 之人?   「哈哈哈!干什么店门口围集那么多人,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,有人死吗? 」   走进店内,正是最不想到的,鸡魔星棺鸡降头师,幸好他把两名助手,阿沙 和阿姣都带上,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,可是,一看之下,不禁有些心慌,因为 阿沙和阿姣二人,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,那我和老板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?   「死鸡公!不在门外叫啼,跑进屋内干什么?不怕被老虎吃掉吗?哈哈!」   「他妈的!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,原来是妳这条臭蛇,怎么发浪发到旅 店找男人来了?那个不错…慢…怎么会是他?」棺鸡愕眼一看,逐步走向我说。   「死鸡公!他是我的!别乱来!要是他损了一条头发,我就弄烂你的蕉蕉! 你可给我听好,我不是说笑的!」艳妇指着棺鸡说。   糟糕!棺鸡面露凶光,来者不善!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?怎么办好呢?   「砰!」鎗声一响!  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鎗声的方向。   「他妈的!老虎刚出门,你们大气不喘一个,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,怎么 老虎不在,就当他死了吗?警告你们,不要欺人太甚,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女 人,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,瞧清楚,这把鎗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,她曾交待过 ,只要我受欺负,不管是谁都可以开鎗,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,那就给我站出来 !」   哇!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,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,大发雌威,且有胆识掏出 浑身三八泼辣的本色,骂得鸡蛇二星,狗血淋头,可说大快人心。我再次目睹她 如何利用他人之势,令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,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,也许这 才称之不怕死的勇气,不怕死的智慧胆识。   「噢!我的美丽嫂子,千万别气坏身子,我知道这条臭蛇,想欺负这个小子 ,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,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妳呢?对吗?」棺鸡嬉皮笑脸的说 。   老板娘把鎗指着棺鸡说:「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!」   「哈哈!死鸡公!少来这一套,有谁不知道你是最不妥老虎的,说到来这生 事,你还不抢头位,不抢上头一柱香吗?」  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:「是呀!我最不妥是老虎,妳又能拿我怎么样?有谁 不知道,我最喜欢虎嫂,我爱全世界的女人,但就偏偏不要妳这条臭蛇如何?我 真是嫌妳臭呀!哼!」   哦!原来棺鸡和艳妇,水火不相容,这就奇怪了,一个好色,一个淫荡,本 应属天作之合的一对,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?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,表示人 善人欺天不欺,大自然相克之道,始终是偏帮好人的。   老板娘大动肝火的说:「你们给我闭上臭嘴!收声!哼!」   艳妇狞笑的说:「收声?这可不行,尊重一句,称妳一声虎嫂,不尊重一句 ,妳是马魔星,排在我后面,我需要看妳的脸色吗?刚才妳说得没错,同是魔主 ,自当一字平肩,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?姑莫论这一点,妳刚才为这小子, 脱口而出,喊说不…不要,妳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,我总不能不问个清楚吧? 他到底是妳什么人,为何要维护他?是否妳的情郎!是不是虎爷的绿帽子!说! 」   棺鸡冲到我身前,一手捉着我的衣领,怒气冲冲的问说:「你是不是她的情 夫?」  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,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,正当不知所措情况下,阿 沙和阿姣二人,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,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。  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,可是不成功,没想到他瘦削的身子,力气还蛮大,最 后要借助身体一撞,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。   棺鸡退了几步后,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:「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? 」   我摇头冷笑的说:「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,经过我昨天向他夫妻俩, 讲解夫妻之道后,他俩非旦视我为好朋友,老板更视我为恩人看待,这里的员工 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的说法,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,挑拨心计,理由很 简单,她不敢做的事,在筹划你老哥动手罢了,老板娘妳可别中计胡乱开鎗哦… 」   老板娘说:「恩公,我代老虎多谢你,放心,蛇魔主的用心,我清楚得很, 刚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,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,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待罢了 ,毕竟我除了一把手鎗之外,一点能耐都没有,但她却有好几把鎗,老虎离开也 前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,挑拨生事,加以迫害,果然,忧虑成真,上门来了 …」  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,如何捉握机会,竖立不败之位,但我不可单学习而不发 功,要不然在她眼里,则成无能之辈,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,只属大丈夫行 为,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,干脆豁出去,大胆一次,炒碟笼里鸡小菜;挑拨加诬 陷。   我补上一句的说:「对!没错!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,提醒老板娘不要中这 条蛇…女的奸计,免得小事化大,必要时站出来支持她。可惜,我必须到双亲坟 前拜祭上香,无法逗留多日,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,约好一块上门进行 加害,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?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呢 ?」   棺鸡表明立场的说:「放屁!我棺鸡有什么人不好约,竟要约这条臭蛇,简 直胡扯透顶,但你这小子所说,皆是一面之词,众所周知,死老虎疑心重,最瞧 不起就是你这种几分俊气的男人,现在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,还要求你帮他老 婆出面,打死我都不信,除非你能拿出证明,或者有谁可以作证,就站出来说个 清楚。」   我顺手揪出旅店一位员工说:「放心!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,只希望你说 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,喝的是什么酒?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,谁主动讨好我即 可。」   员工战战兢兢的说:「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唱酒,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 很久的剑兰春,你们三人一块喝,跟着…老板主动给你准备房间,并亲自打点一 切。」   我放开旅店员工,跟着质问棺鸡说:「如何?」  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,半信半疑的说:「真是这样?」   我笑着说:「当然不止这样,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浸温泉,因为他知道我 是写书的人,希望通过文学修养的途径,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,好好的伺候老 公,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,不好中小人的之奸计,这就是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 声。」   棺鸡有所省悟的说:「对!对!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,绝不会带外人 到温泉去,看来他真把小子当成恩人看待,但他只说对了一半,臭蛇是有意上门 加害兄嫂,但她没有和我约定,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。」   艳妇讥笑的说:「是呀!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,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 哀求,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,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,对吗?哈哈!」   棺鸡反驳说:「臭蛇!闭上妳的臭嘴!我会在此出现,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 的时候,相机出现问题,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。途中,看见妳的车辆经过,才跟 着过来看热闹,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,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,要不 然怎还会有心情拍照,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兄嫂,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的 话。」   我趁机踩上一脚,证明棺鸡没撒谎的说:「棺鸡,我什么当你老哥了呢?不 过,我为人正直,不说假话,这个不要脸的混蛋,他不但在我面前叫这两个女子 拍照,同时,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,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,最后,逼通叔给 出好处才肯让我走,这点我和通叔都可以证明。」   老板娘问艳妇说:「现在妳应该清楚,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,并非妳臭嘴里 说的,什么情人绿帽之类的浑话,但妳到此兴风作浪,则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 ,我必会通知老虎,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,妳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。 」   艳妇脸色一沉,指着老板娘家说:「妳吓鬼呀!教主和猪狗鼠三主,在哥伦 比亚办事,他怎会听老虎的电话,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,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 兴风作浪,但我很怀疑他怎会找通叔,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,真是那么巧 吗?」   原来猪狗鼠和也逢身在哥伦比亚,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,他们一伙人可能从 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,那他们不继而追杀,急着赶去办事,那会是办什么大 事呢?不过,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,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,毕竟他们见过我的 相貌。   棺鸡暴跳如雷的说:「臭蛇!妳说什么鸟话,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 的,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作掩饰?简直荒天下之大谬,教主信妳才怪,我劝妳 还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,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,女人过于亲近教主,奉 劝一句,妳知趣点比较好,敛怨求媚,不可长也,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妳蛇命, 哼!」   听棺鸡这么一说,表示也逢的老婆,不满他身边有女人,也说明她有能力掐 住也逢的勃子,可是,却有另一道隐忧,棺鸡透露取她蛇命会是他,这等于说他 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,而今,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,现在还加上一个棺 鸡,这回鸟不大、头却大。   艳妇愤怒的说:「死鸡公,你不要胡乱说话,我什么敛怨求媚,试问教内有 谁不知道给教主赚最多钱的,就是我食鹿神君,我除了忠心教派,绝无二心,收 回你的劝说,我并不需要,另外,警告你别造谣生事,我可不是好欺负的。」   棺鸡脸色一变,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,露出狞恶的表惜说:「我就想看看 妳怎么不好欺负,受死吧!」   不妙!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,肯定不会以死相拼,顶多点到为止,如果想炒 出一碟笼里鸡好菜,必须事先调味,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,态度也不够认真。  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,小声在他耳边的说:「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,勿中妇 人之心的毒,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,不折兵而大获全胜,才是最厉害的兵法,看 我的!」   棺鸡瞧了我一眼,怒火消退,似乎同意我说的话。   我跟着大声试探的说:「妳还是走吧,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妳,但我 可以肯定妳是杀不了他,何必自找麻烦呢?况且在这里生事,妳所谓的教主,老 板娘的教主夫人,两人都会对妳甚是反感,何必呢?走吧!这里不欢迎妳呀!」  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:「也罢!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,免得她忙于善 后。」  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,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,深感意外和不 满。   我补上一句的对艳妇说:「怎么还不后退一步,看来妳的智慧比不上棺鸡, 倘若真想动手,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,就上呀!要不然走吧,免得在此丢人现 眼。」   艳妇很不满的说:「俊小子,你我当日相见,本应好好的,我也应你的要求 ,放过醉汉一马,为何转眼间对我充满恶意,我伤害过你吗?」   我摆出一脸正气的说:「不!人与人相处之道,痛恨算是感情交深的一种, 反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态度,妳对我施加的毒手,我只会怨恨,妳不找我,我 也会上门找妳,相反我对妳反感,自然不想见妳一面。」   艳妇讥讽的说:「原来好心做坏事,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,好让你上门找我 才对!」   我解释说:「不!错了!妳不该对弱质老妇施下毒手,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 ,百般痛苦才死去,再者,妳虽一身之富贵,当回想砌在妳身上的财富,全是利 用卑鄙手段,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,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?」   艳妇愤怒的说:「我对你处处相让,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,真岂有此理!」   我大胆的说:「我刚才说过,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,在此我补充多 一句,棺鸡嫌妳臭,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妳罢了,但我见识过妳恶毒的手段,觉 得妳很丑,岁月摧人老,最后妳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,试问怎能不反感呢? 」  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:「小子!说得好!够胆量!我棺鸡喜欢你,认定你是 好朋友,有什么想骂就尽管骂吧,我在背后撑你!」  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:「你…这臭小子…」   我走前一步,小声的对艳妇说:「此地不宜久留,狠狠踼我一脚,嘲笑棺鸡 ,取回面子,嘲笑离去就是。」   艳妇愕了一愕,瞪着我无动于衷。   我嘲笑的说:「棺鸡!男人说话要算数,我就大声的骂一句,又丑又臭的老 女人!」   突然,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,怒踢一脚。  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,趾气高扬的说:「臭小子!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尊 重的惩罚,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,更想见识有谁敢撑我要对付的人,是你棺鸡 吗?」   棺鸡冲动扑至艳妇身前,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,立即阻止棺鸡,并在他耳 边说道:「最毒妇人心,万万不要中计,不值得…不值得呀!」   棺鸡扶着我很无奈的说:「阿沙阿姣扶着他!」   艳妇松出一口气,理气直壮的说:「怎么不动手了吗?那我可走了,哼!还 说撑他什么的,留口气奸多几个女人吧!寄生虫!我们走!」   我拉着棺鸡细声的说:「忍…不要为我干糊涂事…」   「小子!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,我们走!」艳妇说完后,转身 离去前对我流露怪异的眼神,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,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,只知 道她踢我这一脚,劲势是有,力度欠奉。   艳妇走后,棺鸡坐在座位上,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到椅子上,她二人紧身 贴向着我,而我左右侧胸,享受她俩乳球的贴摩,双手则抚摸二人粉滑玉肩,剎 那间,阵阵揉磨的快感,直透心窝,然而,在一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,鸡 巴必是忍不住悄悄勃起,幸好,此刻已走到椅子前,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。   棺鸡大声的说:「有什么好吃,好喝的美酒佳肴,全都拿上来,这一餐,我 要招待这位好朋友,放心!我会付帐的!快给老子端上来呀!快点呀!」   旅店员工个个望向老板娘,似乎等候她的同意。   老板娘讥笑的说:「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,你们照办就是,尽管拿多一些 ,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,千万不要替他省钱,否则他会不高兴的。」   棺鸡欣喜若狂的说:「有意思!有意思!但不是给虎爷赚,而是讨虎嫂开心 罢了,哈哈!拍照!多拍几张!我今天好高兴呀!」   老板娘偷偷向我示意到后堂去,我伸了伸懒腰说去小便,而溜到后堂见佳人 。  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,老板娘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。  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,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:「爱人!我受不住妳 诱惑的媚眼,妳看它都硬了,摸一摸…」  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:「哇!胀得那么大!你呀!就是没点正经,刚才 明明看着你色迷迷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,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,真有你的 !」   我狡诈的说:「碰在她身,想在妳身嘛…哇!妳的手…摸得我…好爽呀!」   老板娘缩起手说:「言归正传,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?蚌鹤相争,不是对 我们更有利吗?」   我不同意的说:「不!鸡蛇即使开战,也只会点到为止,绝不会拼个你死我 活,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,渔人如何得利?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,争取成 为双方的好友,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,二来想法子入手探出,二人的功力和秘籍 ,到时候煽起激火,必大有收获。」   老板娘想了一想说:「嗯,这点我倒是没想过…」   我再解释说:「还有一点,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,我们也不会有好处,秘籍 固然得不到,两魔主死于店内,必惹来也逢或他太太猜疑,到时候虎魔星的死, 极有可能一并揭发,最可怕是也逢太太的聪明智慧,绝对不会相信妳有手鎗在手 ,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,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先斩后奏的权力。」  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:「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,没理由两个都死?哇!原来 教主夫人赐我手鎗和权利,就是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,她太厉害…也太可怕了 !」   也逢太太绝对是个,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,但我较为害怕昭必骨本人,可能 我杀了他的妹妹,因而有所心虚吧。   我回答说:「理由很简单,这旅店是教派联络中心点,也逢太太有必要稳定 这里的局面,和看管虎魔星,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,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粒 眼中钉,免得众心惶惶,揭竿而起,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,同时, 也利用妳来看管众魔主,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,也逢的地位必安枕无忧。」   老板娘明白的说:「哦!原来十二魔星,一向分散西东,从未相聚一堂的原 因,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,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,十二魔主的功力,怎会斗 得赢教主也逢?这未免庸人自扰了…」   我不同意的说:「是吗?也逢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,亦等于削弱也逢 的兵力,我唯一担心的是,妳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,绝对斗不赢也逢,问题是 以前斗不赢,现在是否斗得赢,可是个未知之数,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,毕竟是 两码子的事,说白的一句,现在的也逢是赚钱和花钱,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 人。」   老板娘脱口而出的说:「教主夫人?」  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的说:「嗯…就是她吧…」   「没想到,你比我看得更透彻,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,厉害!赏你的!」老 板娘嫣然一笑,并送上一吻的说。   我忧虑的说:「目前有个问题出现…」   「什么问题?」   「现在我接近棺鸡身边,打探消息,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,到时候我怕妳会 难受或吃醋,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,并对妳专一就是。」  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:「你这个色鬼,少在我面前假正经,我不 是那么专制,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,这样吧,我收回以前的约束,改成在 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,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,其它的床就不受此约,这样行 了吧,方便你了吧?满意了吧?对吗?」   我欣喜若狂的说:「实话说,除了妳和七位爱妻,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,只 会是一种折磨,一份委屈!」   老板娘捧腹大笑说:「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,不过,你将我和七位爱妻排 列一块,我心里蛮高兴的。」   我要求的说:「高兴的话,就把手摸进裤里去…快点…」  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:「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,记得多拍几张 艳照给我看,还有保重身体和练功,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,没有人会想象得到的 。」   我好奇的问说:「那妳怎么知道的呢?」   老板娘自然说道:「虎魔星讲的呀!他两人是死对头,棺鸡一直想得到我, 碍于不敢逆也逢旨意,忍而不发,也许他俩是天敌吧,至于蛇魔星经常与他抢女 人,尤其是处女,抢得更为激烈,主要想卖个好价给教主赚钱,所以一直水火不 容的。」   我不解一问说:「好色争夺女人我懂,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?他吃得消吗? 」   老板娘回答说:「这个问题曾问过虎魔星,他说棺鸡好色,主要的原因是练 功。」   我开始有些明白的说:「哦!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身上,功力只是 一般,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,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…」  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:「出去吧,别让棺鸡久等而起疑心,记得抹掉脸上的 口红。」   我抹下脸上口红印在手里,跟着用舌头的舔着说:「真不舍得抹掉它…」   老板娘激动的说:「你…逗死我了…忍不住…来一个…」   突然,老板娘将樱桃小嘴,印在我的唇上,疯狂索吻,挑弄我的舌头,胸前 的一对弹乳,一浪接一浪,汹涌而至,紧贴疯狂的揉搓,玉指摸进我裤内,送上 火辣辣的挑弄。 (第二章)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  走回旅店大堂,发现棺鸡叫到满桌都是菜,别看他瘦骨如柴,食量颇为惊人 。   棺鸡见我走出来,叫嚷的说:「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?快坐下吃呀!」   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:「我不是和你很熟,刚才支持你的原因,主要是看不 惯那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,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,请保持距离。」   棺鸡站起身,拍手叫好的走过来,跟着强行按我坐在椅子上,不知他是没发 力,还是力气就很有限,半推半就情况下,顺从他的意思。  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,跟着说:「说得好!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 的朋友,这一带有谁不知道,凡是支持虎嫂的人,就是我棺鸡的朋友。我也知道 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,如果是男人的话,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,我俩把酒干掉 ,一切不快的事,一笔勾消,你不会要我道歉,这么土气吧?你要也行的呀!」   他妈的!这是什么道歉态度?如果不是为大事着想,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,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,于是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,当放下酒杯的一刻,才 想起杯里会不会下了药呢?   当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,发现她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,表示酒杯没有下药 ,其实自己也是多虑,身上有护身神咒,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。   棺鸡笑着问说:「爽快!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?」   我谨慎的回答说:「朋友谈不上,起码此刻不是敌人,毕竟你我走的路,一 个天、一个地,志不同,道不合,何以为友?与其虚心假意,不交也罢,对吗? 」   棺鸡拍手叫好的说:「好!说得太好了!刚才向这里员工打探,知悉你是写 书的作者,心中本是怀疑,今席闻君一句话,疑虑全数摒除,不再怀疑你的身分 ,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,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,你目前瞧不起我,不愿与我为 友,没关系,我有信心会令你改变主意,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。」   这只癫鸡真不知个丑字怎么写,什么修习文学之道,不过,也就算了,反正 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,而是讲给老板娘听,看来这位老板娘可大派用场。   我讽刺的说:「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,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 呢?」  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:「真心!」   我冷笑一声后,跟着大声的说:「哈哈!老板娘!请过来一会!」   棺鸡喜出望外,却又难以置信的说:「你把老板娘叫过来?她不会走近我的 桌前,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…」  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,尚未知晓,但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,当他闪开的一 刻,我赶紧把他给拉住,可能我这一捉,也把老板娘也给了过来。   老板娘走过来说:「不知叫我何事?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?」   我回答说:「欠妳一句话!」   棺鸡紧张的说:「小子!不要难为我的虎嫂…」   老板娘好奇的问说:「欠我一句什么话?」   我一本正经的说:「我每年虽是经过这一带,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,刚才因 好奇不慎,无故牵扯到你们什么教派上,因此有必要澄清一点,我不想与贵派扯 上关系,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,我不懂如何拒绝他,那只能凭妳一句 话,如果妳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,我就视他为友,目前就欠妳一句话。」  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:「呵呵!问虎嫂意见惨过向我要避孕套!」   老板娘怒瞪一眼的说:「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!如果是女的,我会极力反 对,如果是男的,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。」   我问老板娘说:「此话何解?」   老板娘回答说:「棺鸡天性好色,女的我不反对,等于送羊入虎口,男的就 没关系,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,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,这个道理我懂,但我的 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,而是他毫不掩饰,敢做敢当,不失大丈夫本色,单凭这一 点,比起其它男人强多了,起码他想讨好我,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,这就是卖点 。」   棺鸡大吃一惊的说:「虎嫂!没想到…我在妳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,以后 我不再好色,为妳守身,对妳专一!」  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鎗,指着棺鸡的脖子,阿沙即站起身,一手搭在老板娘的 肩上,另一只手五指掐着她的脖子,阿姣推开棺鸡,用手捉在鎗口上,怒目而视 。   棺鸡大声一喝道:「退后!」  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,仍是站着原位,与老板娘怒目相望。   老板娘冷冷的说:「棺鸡,没想到,你一生残暴无数女人,至今连命都不要 ,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,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,是否用迷药呢? 」   棺鸡吸一口气,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,她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。   老板娘喊出一声说:「慢!『拍!拍!』这两巴掌要妳们重新学习,往后该 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!知道吗?哼!」   棺鸡脸色不是很好看,但还是忍着一口说:「妳俩还不退回原位!」   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,望了我一眼,她这对目光,彷佛在告知我一些什 么的,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,内心不禁自言自语的说:「她真是吃醋…她为了男 人出手打女人,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,重视自己的身分,却令阿沙阿姣受苦… 可怜!」   剎那间,万般不是的错,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此刻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 原因,只是难以置信,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,真是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!我难 以接受是棺鸡这种混蛋,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,仍要保护他的挡在鎗前?   我到底是妒忌还是羡慕,是愤怒或是开心,实在难以分办清楚。   老板娘很生气拍了一下桌子,收回手里的鎗,跟着坐下。   棺鸡似乎想解释,却又不是很愿意说出口,支支吾吾,大半天才说道:「虎 嫂,妳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气,我在她俩人身上施了降,一旦我有什么危险,她 们便会主动当我的替死鬼,这是降术的反应,并非对妳的不敬,妳不好生气啦! 」   我不是听错吧,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,那何必请保镳,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 工组呢?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,问题是我接触怪异之事还少吗?为何会感到惊 讶?   老板娘生气的说:「棺鸡!我掴她两个是执行教规,惩罚不敬之过,我生气 是因为你大庭广众,无耻表白对我专一,为我守身,你眼里还有没有老虎的存在 ?你当我是谁?我是你兄嫂呀!岂有此理!你要和焚摩狼狈为奸,我管不着,但 别把我当成他书里叔嫂通奸的女人!哼!」   棺鸡一听之下,错愕的望向我,似乎满腔委屈,有待倾吐。   我听老板娘这么一说,和她刚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,我完全明白她的用意, 她想我借助她的魅力,大大接近棺鸡身边,并暗示不妨以她大嫂的身分当饵,令 棺鸡主动上钓,以收事半功倍之效。   再一次证明,女人的身体,非旦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,身分更是无色无味 的毒药,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,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可以删掉,因为身体就是美丽 的慌言,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。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,第六日创造了 人类,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,半天创造人类,四天半用来创造性感的 美女。   棺鸡胁肩谄笑般的说:「是!是!是!对!对!对!虎嫂教训的是,我不该 在大庭广众之下,胡言乱语,日后必会检点。」   老板娘气坏的说:「气死我了!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,胡言乱语,而 是不管在什么地方,都不可以胡言乱语,如果给老虎听到,有伤和气就不好,懂 吗?」   棺鸡立即称道:「是!是的!懂!懂…」   我趁机会表明已明白其用意的说:「没想到,老板娘连我最近写的降头师新 书也看了,妳果然是我忠实的读者,我会留意小叔一角的后章,不会把他写得太 坏,这点妳大可放心,不过妳还没提供到哪找到写降头术的资料。」   老板娘对我说:「我是很想提供降头术有关资料,可是我这个马魔星,虚有 其表,身上没有任何降术,不巧的是,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,如果他赶得及回 来,也许能帮上你的忙,至于棺鸡可否与友,刚才我已表明一切,你交不交他这 位朋友,就看你自己的,但别怪我没提供资料给你,棺鸡的降术很到家,就这样 …」   老板娘走了后,棺鸡望着老板娘的背影,如痴如醉。  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:「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,一瓶啤酒。」   棺鸡急忙喊着说:「慢!怎么了?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?不可以!」   我不满的说:「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?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」   棺鸡傻笑的说:「哎呀!抱歉!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,又犯老毛病,千万不 见介意,快快坐下听我说…」   我勉强坐下的说:「你怎么又强人所难,坐下干什么?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 的?」   棺鸡给我斟酒的说:「刚才虎嫂不是说,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?我大 可提供给你,况且我们已是朋友,对吧?」   我拒绝的说:「不!我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,而将自己出卖,最多是辛苦一 些,等候老板回来就是,他必定能帮上我的忙,再者,我问蛇魔星不好过问你吗 ?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,虽然我并不好色也不会,但总好过对面你这只癫鸡!」   棺鸡邀我饮杯的说:「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!来!喝一杯!其实也不一定找 臭蛇的,我棺鸡女人多的是,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,虽然她俩学的降术很浅,但 知道的肯定是不少,这么说吧,虎嫂要我帮你的忙,我是不敢不听从,而我又有 些事想请教你,那咱俩不要提个帮字,就当守望相助的交易,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。」   这只死癫鸡,心里打的什么算盘,以为我会不知道,到头来还不是想用阿沙 和阿姣,交换取悦老板娘的方法,如果今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顿,让你赔了夫人又 折兵的话,就有负老板娘一番心意。   我大方的说:「行!看来阿沙和阿姣这份上,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,不过, 有言在先,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,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。」   棺鸡知趣的说:「好!我之前不是说过,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?」   我试探一问的说:「好!你刚才说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,导致她们为了护 主,无视教规,以下犯上,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?」   棺鸡笑了一笑的说:「厉害!我还没问你,反而被你问起我来了,但我喜欢 回答你这个问题,她两个并不是中降,而是鬼上身,哈哈!」   我大吃一惊的说:「鬼上身?撞邪了?不是吧?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鬼 上身事件发生呢?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,做下去也意思,拉倒吧!」   棺鸡拉着我说:「我就说你们这种文人,就和我一样臭脾气,动不动就拉倒 ,一拍两散的,其实我为人不但够老实,而且说的全是交底话,你听过坤曼童吗 ?那是死在孕妇肚里婴孩,属于有主的冤魂,我把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 ,那她俩不是鬼上身,又会是什么呢?哈哈!」  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?   我难以置信的说:「真的?」   棺鸡神气的问说:「听过什么叫夺舍吗?」   我有感而发的说:「听过,就是肉身主人答应借出肉身后,对方才可霸用肉 身,而肉身主人的魂魄,就会被逼出体内,变成无主孤魂。」  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的说:「噢!知道的还不少呀!果然有用心作功课,你说 的是鬼骗人的玩意,这只能出现在亲嘱,或很倒霉的人身上,但我用的是坤曼通 降术,听好了,坤曼通(泰语:通坤曼)和坤曼童(泰语:路坤曼)并不一样, 另外,坤曼鸡(泰语:坤曼该)又是另一回事,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,一样可以 夺舍。」   我追问说:「棺鸡,据我搜集资料得知,坤曼童只可以收取消息,攻击敌人 和进行骚扰外,顶多是照顾家里,免被邪灵入宅罢了,却从未听过可以夺舍这回 事,你不是骗我的吧?」   棺鸡趾气高扬的说:「当今世上,除了我棺鸡之外,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 六十八只坤曼童的,我说的是身上饲养,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,而能够在 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,至今尚未出世,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, 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!哈哈!」   无可否认,从棺鸡言行举止,在魔星眼中的地位,他确实有些过人的份量, 要不然也逢不会器重他,让他出任魔星一职。  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:「夺我的舍?你不会想伤害我吧?」   棺鸡安慰我说:「放心!我有求助你的智慧,当然不会夺你的舍,阿沙和阿 姣不一样,她俩的天真思想有屁用,倒不如要她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?哈哈!」   我质疑的说:「你是说阿沙和阿姣没有思想,这点我是明白,怎么说已是被 夺舍之人,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,却不像完全没有思想,或像孩童般的人呀?」   棺鸡解释说:「你知道世面上培育坤曼童之法,已改用鬼魂取代,而不再选 用婴孩的冤魂吗?」   「知道!曾听说过!」   「嗯,这样我就不必讲解过多,以下我就讲解一次,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 ,鬼魂是成人,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。婴孩的冤魂,除了无法出世那口怨气外, 便一无所有,思想和记忆力也是没有,这点清楚吗?你清楚我再继续往下讲…」   「清楚!有一点不解的是,投胎的灵魂不也是大人吗?」   「对!所以培育的坤曼童,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,却又要死在孕妇 体内,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,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,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 ,回复天真无邪童灵,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,那些都是浑 话,真正洗刷生前记忆,那是投入母胎后一刻起,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, 母亲就怀胎多久,一旦洗刷清楚后,脑袋就会苏醒,便会作动开始钻出母体。」   我恍然大悟的说:「原来并非靠孟婆汤洗刷生前记忆,而是在母体内删除? 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,母体本来就是制造婴儿的仓库,里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 运作配套,按照如此说法,也解释为何有些婴儿不足月出世,或难产死掉。」   棺鸡说:「聪明!投胎的灵魂,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,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 忆的日子就较短,七个月便能溜出来。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,洗刷不及,导致母 体系统发生故障,不是双死,就只能活一个,而洗刷掉的记忆,则过滤成奶水, 而这些奶水就是欲望、好奇、野心和健康,—旦有了这些东西,便不适宜培育坤 曼童。」   「可是婴孩在母体内也是喝奶水的呀!」   「没错!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,跟着也被过滤,当从阴道爬出那段时间,便 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,只会处于过滤状态,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,死在阴道途中 的婴灵最值钱,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,当然威力十足,亦是培育成坤曼盖 材料。」   「坤曼盖?又是什么东西?」   「坤曼盖很多人误以为,那是坤曼童和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,后演变成一种 逢赌必赢的招徕术,其实这是大错特错,泰语乡土的盖音,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 ,只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(尼刚)的鸡字同音,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 ,变成坤曼和斗鸡,好笑的是,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,鸡夜里是看不见的,有 屁用!」   我明白了一切,跟着追问的说:「好!现在明白坤曼童是和坤曼盖的分别, 也了解婴儿的思想问题,现在夺舍的问题,在于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后,她俩 并不像完全没有思想,或像孩童思想一般,这又何解呢?」   棺鸡喝一大杯酒,咬下一块肉说:「哈哈!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,是坤曼通 (坤曼降术),不是指坤曼童,这点要分清楚。人有大脑和小脑,一个负责思维 ,一个负责储存,坤曼通夺舍的降术,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份的记忆,只掠 走其思维的能力,表示她俩人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,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。 」   「那阿沙和阿姣二人,原本应有的魂魄和思维呢?」   「全被我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,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对象上,而原本盛在 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,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,而今她俩人身上的思维,全 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,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,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程之 心念事为首,言谈举止的反应,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,她俩人可是坤曼盖 喎。」   「属于战斗士的坤曼童?」   「全中!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,不是证明了一切吗?」   这回我当真不得不写个服字给棺鸡,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, 这也解释当日阿沙,为何轻易能够帮阿姣止血,刚才又会不怕死的站在老板娘鎗 口面前,除此之外,也能从她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,她们拥有天真的一 面,只可惜现在如如行尸走肉般的生存,相当残忍。   不对呀!阿沙和阿姣二人,目前的言谈举止反应,都是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 ,表示我所看到的,和她俩反映出来的,皆是本来的反应,只不过遇上危机之际 ,坤曼盖本能才被启动,如果说坤曼盖是战斗士,倒不如说是死士更合适。   可是,深入的想了一想,觉得有些不对劲,刚才阿沙和阿姣,真正退后的时 候,是在棺鸡吹出口气之后,那他之前大喝一声,只是在演戏,他真以为老板娘 会开鎗?还是他真的很怕死,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,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?   不管棺鸡的底牌是什么,暂且无须多虑,只知道他启动本能的时候,同样需 要心念力去启动,而他使用之际并无起手式,结束那一刻,却刻意摆了出来,这 说明几了件事,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确的,棺鸡随心而欲的心念力极 高,表示巫术的造诣也很高,还有造假的起手式,证明他绝对是个狡诈之徒。 (第三章)降字一解   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,令我受益不浅,日后对培育坤曼童,必有很大帮助 。   棺鸡问我说: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?」   我趁机会问说:「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,是真的一回事吗?我 不是质疑这个答案的真实,只是想不明白,你有六百多个手下,怎会甘于屈居于 教主之下,难道他有六千多个吗?呵呵!」   棺鸡叹出口气说:「我输给教主也逢,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,但教主没 有取我性命,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,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,全数杀个清光 ,败阵的我,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,放我一条生路,所以只能无奈屈服, 成为他座下的鸡魔星。」   我大吃一惊的说:「你的教主怎能一次过,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?那可 是一个大数目,我好奇想知道,他如何分身,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?这太不 可思议了吧?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,不就两个打你一个,这算什么公平 呢?」   鸡魔星犹疑一会后说:「好!反正你不懂得降术,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,降 头术恶斗中,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,只有降术高低之分,如果我不是受困于虎 魔星的迷心降,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,即使教主到我主坛,也没有能力 进行消灭,要怪就怪既生瑜、何生亮,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心灵感 应。」   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,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,而我曾被困于迷人降 里,那种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滋味,是何等的凄惨,简直比死更难受,一 旦从困境中解脱,别说也逢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,就算砍了他两条腿,他也不会 有何怨言,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,有的是金钱和美人,屈就又算是什么一回事呢 ?   再者,好色之徒,只重视鸡巴硬不硬,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,问题是也 逢如何将坤曼童消灭,他还没有回答,不过,这属人之常情,毕竟是他致命的秘 密,如果轻易道出,我反而有些怀疑,甚至不会相信。   我故意讥笑的说:「呵呵!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身上,而是虎魔星的手上 ,实话说,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,女人送到他身边,降术又败在他身上 ,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,真不知写得丑字,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!呵…」   棺鸡不满的说:「慢!先不要笑!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,方才无力还 击,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,老虎远不及我的厉害,这场胜败,只在于降术相克之 道的问题,并非在个人的身上,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,而且是彻彻底底,一败 涂地。」   我不解的试探问说:「好笑!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,跟着到你 的主坛,拿几桶黑狗血一泼,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,不过,你大可放心,我不会 在老板娘面前取笑你的。」   棺鸡冷笑的说:「凭你?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,杀到我的主坛,他们也没杀 灭我坤曼童的能耐,甭说六百多个,一个也不行,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,我在 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,顶多不就用棺材钉,短暂镇压一会罢了,如果不是有五毒 元神功力,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,又如何能杀灭呢?哼!」  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,还可施放五毒气,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,恐怕这个 秘密,我一世也无法得知,现在总算打探得知,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,也不枉我 陪他喝了几杯酒,问题是他的神坛,是否与他初次碰面那间屋子呢?   棺鸡问我说:「降头术的事,问得七七八八了吧,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? 」   我喝住的说:「慢!还有一个问题!」   棺鸡很不耐烦的说:「问吧!快说!」   我知道棺鸡肯定追问老板娘的事,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,心里正烦恼着 ,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,岂料,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。   灵机一触,随口问说:「棺鸡,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,主要写书之用,偏 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,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?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、通 、鸡,包括其它,如坤聘、腊拥,表面上与泰语同音,但字面的意思,就大不相 同呢?」   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该说:「好!真有你的,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,竟找出 这种无聊的问题,真是服你了!大作者!哈哈!」   我问道:「那你说不说呢?」   棺鸡笑一笑的说:「说!幸好这个问题,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,要不然也 不懂得回答你,理由很简单,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,但潮州人多数信奉道 教,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,从上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、广东、客家居多,而广 东人最为迷信,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,好比我说的坤曼盖,广东话译 成『鸡』字,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,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,久而久之便 成鸡。」   棺鸡的解释,听起来也合情合理,好比坤聘,他的名字单个聘字,一般皆以 年幼熟络为称,泰语则成必聘(兄聘)、龙聘(弟聘),不熟络称呼坤聘(你聘 )的叫法,而泰语的法术叫『恐』,则被广东语译音成『降』字,加上降头师以 骷髅头作标榜,后再加个头字,成为降头,有趣的是,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 降头。   简单的一个话题,无意中,让我再次察觉,也逢太太的过人之处,像这种小 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,可想而之,心思是行等的细密,城府是何等的深,而我和 她虽未碰面,已深深感受到,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;不排除因杀掉她妹妹那份 心虚。  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:「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,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,早 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?」   棺鸡小声问我说:「你想女人了吗?」   我不想反驳,免得不够老实的说:「不可以吗?你是瞧出来,还是法术告诉 你?」   棺鸡沾沾自喜的说:「男人想女人的表情,只有一种,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 。如果想事情,眼珠会滚动。假设亏心害怕,头部会悄悄摆动。意外惊喜,嘴巴 会微微张开,跟着头部摆动。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七七八八,又何必靠法术呢 ?」   我很严肃再问一遍的说:「没错,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,但你要老实的回答 ,我的眼珠没有滚动,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?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?」   棺鸡肯定的说:「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,绝对是想女人,并非 想事情,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?打飞机的不算哦…」   我回答说:「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…去你的!说给你听干什么,这里还有两 个女的…多尴尬…」   棺鸡捧腹大笑的说:「哈哈!你这个死文人,伪君子,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 插的,这有什么好尴尬,我棺鸡是有钱,但天生吝啬,一毛不拔,就算老爸也没 情面讲,说到女人却很大方,阿沙和阿姣,你随意拿去玩,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 ,呵呵…」   我认真问多一遍说:「弄大她们的肚子?」   棺鸡说:「是呀!婴灵要用钱买的呀!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,还要半夜去抢 回来,现今女人易找,孕妇难寻,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,可真求之不得, 说起此事,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,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,继续当生钱 工具,也不肯方便给我使用,她妈的!提起她我就生气!死臭烂蛇!哼!」  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:「你说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,那你是和六 百多个女人做过爱,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,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,你真是那么厉 害?」   棺鸡说:「当然不是!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!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, 可说威风八面,逍遥自在,手下百人之余,还有有三多,钱多女多孕妇多,要几 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,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,教主夫人指责我残酷不 仁,有损阴德,不允许我招兵买马,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,很难再培育出几百个 坤曼童,现在想起挺伤感的。」   心想教主夫人指着残酷不仁,有损阴德,恐怕是削减棺鸡的实力吧。   我问说:「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?如何安置?留着当老婆使唤?」   棺鸡自然说道:「不是死!就是杀了呀!后期当了魔星主,臭蛇向我谈笔交 易,只要我能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,那廿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,但没多久便拉倒 ,据说教主夫人不高兴,跟着不了了之,总括一句,臭蛇没种,背后做又有谁会 知道。」   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,肯定是用来当蛊奴,真不知他两个是人还是禽兽, 先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,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,天理何在呀?   我勃然大怒的骂说:「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!草菅人命的勾当,视作等闲之 事,我…我真是羞以为伍!简直太不像话,残无人道!畜生!不!畜生都不如呀 !」   棺鸡明白事理的说:「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,反正不做都做了,那就没必要 改过自新,其实你也蛮聪明的,不肯交我这个朋友,但我也没有勉强,且尽量配 合你,顺从你仁义的性格,将关系改成交易,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?」  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:「你!你狠!你行呀!我…我去小便!他妈的!死畜 生!」   愤怒之下,一口气冲到后院,呼口新空气,平伏内心的怒气。   老板娘走进来,关心慰问说:「怎么了?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,没事吧?」   我将从棺鸡身上打探的消息,一五一十,全说给老板娘听,别说我激动,她 听了也是咬牙切齿,愤怒难消。   老板娘痛恨的说:「此人留他不得!」  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,心中的怒火,化成震惊的颤抖,激动僵硬的身子,迅 速软化半载。   我战战兢兢的说:「我不是怕死,而是没有信心将他铲除,自问没这份能力 。」   老板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:「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?」   我点头称是的说:「对!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,但并非致命的降术,必 须懂得五毒元神金针降,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,又未修成金针降,想要取他 性命,谈何容易。」   老板娘胸有成竹的说:「放心!迷心降,我给你想办法,你只需要加紧修练 金针降即可,到时候必能铲除棺鸡这个败类,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孕妇们报仇!」   我好奇的问说:「妳如何想办法?跑去光顾问米婆,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 降?」   老板娘回答说:「去你的!老虎鬼块出来也只会杀掉你这个玩他女人的男人 ,言归正传,迷心降一事,你不必忧心,眼下只要听我的话,勤加修练金针降即 是。」   我同意的说:「不管是否对付棺鸡,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练,要不然今早也 不会找通伯,另一个问题是,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,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 。」   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,往我身上碰了一碰的说:「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, 又有何难呢?对吗?」   我即忙按在老板娘的弹乳上说:「不行!我不准妳以身犯险!这奶是我的! 」   老板娘脸红粉羞,急忙拨开我的手,身体往后一缩的说:「放手!这可不是 在房间里,不能没规没矩的,当然,我是不会以身犯险,是要你深入虎穴呀!」   我大吃一惊的说:「要我深入虎穴?我行吗?别看棺鸡吊而郎当的样,他的 心思可不简单,而且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,喜爱我行我素,一意孤行的畜生 。」   老板娘认同我所说的,两人沉默片刻,不语。   我在老板娘耳边说:「想到什么了吗?」   老板娘欲言半止的,最后在我鼓励之下,道出心中之意说:「我想到一个可 行之法,不过,可要暂时委屈你,如果你可以为大事着想,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 ,投棺鸡所好,那就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担保万事大吉。」  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,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,况且于情于理,只要大 事能成,不管什么样的委屈,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,我都要挑起重任,一一承受 。   我满腔热血激奋的说:「只要能完成大事,别说委屈,即使是耻辱,我都勇 于面对,再者,妳曾是孕妇,必深深体会到,女人无法诞下婴儿,那份内心之痛 楚,所以我绝对有必要将棺鸡铲除,为不幸女人出口怨气,还死去的孕妇一个公 道。」   老板娘小鸟依人般的,扑到我怀里贴身搂抱。  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:「妳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,不可没规没矩的 吗?」   老板娘撒娇的说:「我不管!此刻只想搂抱你,因为你身上刚勇之气,已将 我身体软化,如果此刻你要将我占有,我必会答应,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溶 化,可是…现在并不是时候,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。」   「对!妳还没说什么可行之法?快说!」   「相信你应该知道,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,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 奥秘,并非信任你,而是利用你想得到我的欢心,这也说明我们占着先机,现在 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,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,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迹象 ,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,明白吗?」  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娇躯说:「妳不会真的以这个身犯险境吧?」  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:「去你的!当然不会!如果我没有反应,那你的建议 棺鸡还会听吗?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一个,所以你要投其所好,委屈自己,陪他一 块淫乐,理由很简单,想要接近好色之人,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,发掘他从未 试过淫逸之乐的美事,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,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 倒。」  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,和那份判断力,她所想到的,远比其它人想快 一步,而且能够代入男性角度上,分析一切的利与弊,她那绝顶的聪明,当真举 世无双。   我先备案的说:「妳批准我好色?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,妳不会吃醋 吗?」   老板娘撒娇的说:「谁说不会!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,只要不是爬上 你这里的床,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,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,玩得如何的淫贱, 一切我都管不着,最重要一点,并非我小器约束,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, 懂吗?」   「明白!妳们女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,出来玩没关系,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 ,只要懂得回家就行,对吗?」   老板娘不满的说:「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,即使是女人,也是变性的女 人说,哼!」   我补一句的说:「我今早出门找通伯,何尝不是想回家插进妳体内呢?」   「呵呵!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,你以为每次见到我不断提起占有,我 便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,而让你淫计得逞?哈哈!我可不是小妹妹哦…」   我讶异的说:「噢!不是妳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,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 ,这是属于心理,还是生理课题呢?快告诉我…」   老板娘亲了我一下说:「如果你还不出去,肯定什么理都不是,还有…抹掉 脸上的口红才走。」   我轻轻抹下的该说:「我真是不舍得抹掉…」   老板娘妩媚一笑的说:「死鬼!我就喜爱听这你这一句…出去吧…」   回到座位上,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,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。   棺鸡站起身的说:「这回轮到老子去射一射!」   我送上一句的说:「有得射就尽量射吧,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,死人渣! 」   阿沙小声的对我说:「不要别这样说话,万一惹他生气,你就麻烦了…嘘… 」   我惊讶的说:「噢!原来妳不但会说话,还是有思想的哟?怪哉!」   阿姣问说:「为何我俩不会说话没思想?之前我们不是在屋外交谈过吗?」   我同意的说:「是呀!刚才是刚才,现在是现在,棺鸡之前承认在妳俩人身 上施用坤曼通降术,且成功夺舍,导致妳们举止失常不怕死,妳们现在是婴孩呀 !」  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着说:「你误会了!我们确实不幸遭夺舍,但并非鬼魂 驱走们本身的灵魂,并非完全霸占入侵那一类,而是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,强行 在我们思想大脑上,输入婴灵,导致我们的思想,偶尔被他完全控制,身不由己 。」   我好奇的问说:「为何会这样?」   阿沙解释说:「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,在我们思想的元神上,输入了坤曼童 ,一旦他施念咒语,我们元神思想即被封住,而体内封印的坤曼童,即得到释放 ,并听从棺鸡指令办事,那时候,我们失去自我,思想也完全受制于他手里,任 由他操纵和摆布,直到咒语收回之后,我们才变回正常人。」   现在完全明白过来,也解释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,可是仍有一 点说可不过去,立即追问说:「阿沙,妳说受制下失去自我,既然完全没有了思 考力,那妳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?妳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?」   「不!棺鸡并非每次都操纵我们两个的,所以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,还 有这个部摄影机告知我们一切…」阿沙举起摄影机的说。   我深表同情的说:「妳们有够惨的,平白无事,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,可 怜呀!」   阿沙有感而发的说:「哎!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,目前最大痛苦,则是不 知道这一刻受操纵,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,终日提心吊胆的,度日如年…」   阿姣苦口婆心的说:「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奉劝一句,远离棺鸡吧,接近他 不会有好下场的,离得越远越好呀!」   我反对的说:「不!实话告诉妳们,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,顺便将妳二 人救出困境,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,妳们就捱多几天吧。」   阿沙忙劝说:「哎!你斗不过棺鸡的,他的手段非旦毒辣,而且灭绝人性, 最可怕的是,你也许会死在我二人手里,这是我俩都不想见到的局面和忧虑,懂 吗?」   我不满的说:「也许是我救了妳们两个也不一定哦…」   阿姣讥笑的说:「笑死我了!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对付棺鸡,你以为你是谁 呀?」   阿沙小声的说:「别说了!棺鸡鸡回来,你自己小心吧,如果不幸死在我俩 手里,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,不要怪罪我们,总之,祝你平安好运,不要说…他 来了…」